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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7章 懒得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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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?”清风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字眼,目光倏地锐利起来,紧紧盯住黎瓷。他的瞳孔在昏暗中微微收缩,像是一只嗅到危险的野兽。这个词从她嘴里吐出来,带着一种非同寻常的意味,仿佛那盒子里躁动的并非死物,而是某种拥有独立意志的存在。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泛起一阵凉意,却又强压下这种不适,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黎瓷身上。

黎瓷的视线依旧落在那个不安分的铁盒上,她的站姿看似放松,实则每一个关节都处在随时可以发力的状态。她的声音压得更低,如同耳语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:“别让它'看见'你怕。”她的重音清晰地落在“看见”二字上,仿佛那东西真的拥有某种诡异的视觉。说话时,她的手指轻轻拂过铁盒表面,那动作既像是在安抚,又像是在试探。

清风闻言愣了愣,随即像是被戳中了某个奇怪的笑点。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先是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,接着嘴角猛地向上一勾,扯出一个混合着痞气、不屑和强行镇定的吊儿郎当的笑容。这个笑容让他的面部肌肉显得有些僵硬,眼角的细微抽搐暴露了内心的紧张。

“老子怕?我怕个屁!”他的声音刻意拔高了几分,带着夸张的腔调,在空旷的仓库里激起轻微的回声,“一个破盒子还能翻天不成?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更加用力地将铁盒死死按在胸口,手臂上的肌肉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。那铁盒在他的掌心剧烈地震颤着,发出嗡嗡的声响,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疯狂地冲撞着内壁。

清风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,他能感觉到铁盒传来的震动沿着手臂一直传到胸腔,与自己的心跳产生一种令人不安的共振。汗珠从他的额角滑落,沿着脸颊的轮廓缓缓流淌,最后在下巴处悬而未滴。他故意将下巴抬得更高些,试图用这个动作掩饰喉结不自然的滚动。

黎瓷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铁盒,她的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,让人看不透其中隐藏的情绪。她微微偏头,耳侧的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,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细微的弧线。“它的感知方式...很特别。”她的声音依然很轻,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清风耳中,“恐惧会刺激它。”

清风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,布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,带来一种不适的束缚感。但他仍然维持着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,甚至故意让笑容咧得更大些,露出牙齿。“刺激?”他哼笑一声,“那正好,老子就喜欢刺激的。”说着,他故意用手指叩击铁盒表面,发出挑衅般的敲击声。

铁盒突然安静了一瞬,那种突如其来的寂静反而让人更加不安。清风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瞬间漏了一拍,但他迅速调整呼吸,继续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:“看吧,就是个纸老虎...”话音未落,铁盒突然又剧烈地震动起来,比之前还要猛烈,震得他手臂发麻。

仓库深处的阴影似乎随着铁盒的震动而微微晃动,废弃机器投下的影子在墙壁上扭曲变形。清风咬紧牙关,将铁盒更紧地按在胸前,几乎能感觉到金属外壳传来的细微温度变化。他的笑容还僵在脸上,但眼底已经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。

黎瓷终于将目光从铁盒移开,转而看向清风的眼睛。她的眼神平静得可怕,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。“记住,”她的声音像是一缕若有若无的烟,“不要让它看见。”说完,她转身走向仓库深处,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产生奇特的回响。

清风站在原地,铁盒仍在手中剧烈震动。他低头看着这个不起眼的金属盒子,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表情,混合着好奇、警惕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。月光从高窗洒下,在他脚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,而那影子正在微微颤抖。

仓库里重归寂静,只有铁盒持续的嗡嗡声和清风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,在黑暗中形成一种诡异的三重奏。

说来也怪,他这话音落下,脸上那副强装出来的混不吝表情似乎起了作用,铁盒内部那疯狂躁动、几近癫狂的撞击声,竟真的如同被无形的手骤然扼住喉咙般,猛地一滞,随即迅速地减弱、平息下去,最终只剩下极其细微、仿佛心有不甘的余颤,隔着盒壁隐隐传来。清风紧绷的后背肌肉这才不易察觉地松弛了一线,心里那块悬着的巨石,总算落下了一角。

他刚缓过一口气,抬眼正对上王老板那张堆满谄媚和算计的脸从人群缝隙里挤了过来。王老板搓着手,挤眉弄眼,压低了声音,语气里充满了急不可耐:“大佬,您看…这收费的事儿…是不是该定个章程了?河口公会那边架势都摆开了,咱们自己人总不能干看着吧?这村口的地皮…”

清风连眼皮都懒得抬,直接抬手,用沾着木屑和灰尘的手掌,没好气地一把将王老板凑过来的脑门往旁边一推,力道不大,侮辱性极强:“滚一边去。少在这儿现眼,别给老子丢人。”

王老板被推得一个趔趄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讪讪地干笑了两声,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,却正好撞到一名正在附近巡视记录的河口公会刺客身上。那刺客身形稳如磐石,只是伸出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,看似随意地扶了王老板一把,让他站稳,声音平淡无波,却带着公事公办的冷硬:“王老板是吧?正好。据查,昨晚村里多人出现异常时,你不在自家杂货铺。记录显示,你当时在与人争抢十斤廉价盐巴。但我们的人核实过,那批盐巴的货主昨晚并未营业。”

王老板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额头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,嘴唇哆嗦着:“查…查啥?我、我就是口渴…跟人喝了口小酒…闲聊几句…”

刺客面无表情,从腰间抽出一本皮质封面的薄册子和一支炭笔,冷冷地记录着:“目前有八户人家确认有成员出现失魂症状,行为失控。你喝酒闲聊我们不管。把昨晚和你一起喝酒、‘闲聊’的人,名字,时间,地点,一个一个,说清楚。”他的语气没有任何威胁,却比刀架在脖子上更让人窒息。

王老板脖子上的青筋猛地跳了几下,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,嘴皮子却还在硬撑:“你、你们别冤枉好人…我那就是随便聊聊…”

这时,燕刀抱着胳膊慢悠悠地踱步过来,脸上挂着那种看透一切却又懒得点破的玩味笑容,接口道:“没人冤枉你,王老板。就是例行问问,了解下情况嘛。你要是不方便说,也没关系。等会儿我们换班休息,顺路去你家铺子坐坐,问问你老婆,或者你那个在学堂的儿子?小孩子嘛,有时候记性反而好,谁紧张,谁话多,一问就知道了,对吧?”

王老板的嘴巴张了张,像是离水的鱼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抽气声,一口气没倒上来,眼前一黑,差点当场背过气去,身子晃了晃,全靠那刺客扶着才没软倒在地。清风在一旁冷眼瞧着,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。他知道,这就是他刚才向燕刀要的“名单”和“清理”的开始——要想把这潭被搅浑的水理清,就得先从这些自身不干净、藏着掖着的“线头”身上,一根一根地往外扯。

人群喧闹了整整一个白天,直到下午日头偏西,才终于渐渐散去了一些,村口老槐树下那块星辰铁牌周围,总算恢复了片刻的相对安静。黎瓷早已转身回了客栈,不知在忙什么。清风将那个暂时安静下来的烫手山芋铁盒,小心翼翼地塞进桌脚最深处,用一堆杂物虚掩住,自己则拖着疲惫的身子,靠着客栈门框坐下,一条腿曲起,手搭在膝盖上,眼神却不时警惕地瞟向老槐树根下那个被黎瓷用焦枝划出的黑圈。他心里那根弦,从昨晚到现在,一直绷得紧紧的,直到此刻夕阳的暖光洒满村落,带来一丝虚假的平和,才敢缓缓地、试探性地松弛一点。

他刚合上眼,想趁着这片刻安宁打个盹,小二就端着一个木托盘,兴冲冲地从后厨跑了出来,扬声叫他:“大佬!忙一天了,饿了吧?快来试试新菜!刚琢磨出来的!”

清风睁开眼,瞥了一眼。托盘里放着一盘切得极薄、几乎透明的肉片,肉质细腻,不见丝毫肥油,颜色是那种近乎纯净的乳白,整齐地码放在青花瓷盘里。旁边配着一小盏深色的蘸料,闻起来酸香扑鼻,带着一丝诱人的辛辣。他拿起筷子,夹起一片肉,蘸了点料,送入口中。入口先是冰凉的触感,随即是蘸料中隐藏的辣意猛地炸开,刺激着味蕾,紧接着,一股难以形容的、极致鲜美的滋味如同爆炸般在口腔里弥漫开来,那鲜美如此纯粹而强烈,仿佛这肉片本身没有丝毫杂质,只是一团凝聚到极致的“鲜”气,轻轻一吹就能散入空中。他眼睛猛地一亮,脱口赞道:“哎?这什么肉?这么鲜!”

小二一脸兴奋,压低声音道:“是村里人今早送来的,说是感谢您和黎瓷姐昨晚救命之恩。是北边那条寒潭里才有的‘雪鳞鱼’,难得一见,鲜掉眉毛!黎瓷姐刚才出来,也尝了两片,破天荒说了句‘还行’。”

清风“啧”了一声,脸上露出真切的笑意,胃口也被吊了起来:“她都说还行?那老子得多吃几片!”说着又连连下筷。

他正吃得畅快,夹起第四片肉刚要往嘴里送,客栈门口的光线微微一暗,传来一个软软糯糯、带着点怯生生的童声:“大佬…能借个火吗?”

清风抬头,看见一个小女孩正站在门槛外,约莫七八岁年纪,扎着两根有些稀疏发黄的小辫子,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裙,小脸上沾着些许尘土,却衬得那双眼睛格外清亮透彻。她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盏小小的、陶土烧制的油灯,灯芯焦黑,显然没有点燃。她仰着小脸,一眨不眨地看着清风,眼神里带着孩童特有的纯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。

清风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了一下,脸上的线条不自觉地柔和下来,笑着伸出手:“来,给我。”他接过那盏小油灯,就着桌上烛台的火苗,熟练地将灯芯点燃,橘黄色的温暖火苗跳跃起来。他递还给小女孩,叮嘱道:“拿稳了,小心别烫着手。”

小女孩双手接过油灯,小心地护着那簇火苗,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,嘴角两颗小虎牙格外可爱:“谢谢大佬!”她转过身,捧着灯,迈着小步子就要往外走。然而,就在她路过清风坐着的那张桌子腿边时,她的右脚脚尖似乎被不平整的地面绊了一下,极其“自然”地向前轻轻一勾——

“嗒。”

桌脚深处,那个被杂物掩盖的铁盒,在木地板上发出了极其轻微、却清晰可辨的一声磕碰响。

小女孩的眼角余光几不可查地向着声源处极快地扫了一下,脚步却丝毫没有停顿,仿佛只是无意中的一个小踉跄,捧着油灯径直走出了客栈门。

清风心里的松弛感瞬间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剧烈的“咯噔”!他几乎是立刻低下头,伸手探入桌底,摸索到那个铁盒,指尖传来冰凉的金属触感和盒盖依旧紧扣的坚实感,才稍微松了口气。他猛地抬起头,目光锐利地射向门口。夕阳的金红色光芒洒满村中小路,那个捧着油灯的小小背影,正不紧不慢地走向老槐树下的星辰铁牌。她走到牌子前,停下脚步,仰起头,安静地看着那四个深刻的大字,然后伸出空着的一只手,轻轻摸了摸油灯的边缘。油灯里那簇橘黄的火苗随之轻轻跳动了一下,幅度微妙,如同无声的回应或确认。

清风盯着那个看似无害的背影,瞳孔微微收缩,陷入了沉思。黎瓷不知何时从里间走了出来,悄无声息地站到他身侧,清冷的目光同样落在那个小女孩身上。两人都没有说话,一种无声的默契和警惕在空气中弥漫。过了很久,清风才压低声音,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:“看见了没?”

黎瓷的回应依旧平淡简洁:“看见了。”

清风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,喉结滚动,声音更沉:“她刚才…脚尖勾那一下盒子。快,准,而且…干净得吓人,一点气息都没带出来。”那不是孩童笨拙的绊脚,那是经过千锤百炼的、对力量和身体掌控到极致的细微操作。

黎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,印证了他的判断:“像他。”像那个灰袍人。

清风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,感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:“妈的…他没走远。根本就没走。”

黎瓷没有应声。她把目光从小女孩身上移开,重新投向那块沉默的星辰铁牌,仿佛那才是一切的焦点。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粗糙的木桌边缘轻轻敲击着,节奏缓慢而稳定,带着一种沉思的韵律。

夜晚的寒风来得又快又急,吹得老槐树茂密的枝叶相互拍打,发出“哗啦啦”的急促声响,如同有人在黑暗中不停地倾倒着冰冷的豆子。牌子上流淌的星辉光芒随着夜色加深,一点点内敛、沉潜下去,那些深刻的痕槽也仿佛被浓郁的阴影填满,变得愈发幽深难测。清风依旧坐在客栈门口,袖口里,那缕权限所化的金光如同活物般在指尖缠绕流转,蠢蠢欲动。他手指发痒,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将这金光抽出去,狠狠教训那些藏在暗处窥伺的宵小,但最终还是强行忍耐下来,按兵不动。

“他会回来的。”黎瓷的声音在夜风中响起,平静地陈述着一个必然的事实。

清风从鼻子里“嗯”了一声,带着十足的笃定:“我也觉得。”

“他会挑什么时候回来?”黎瓷问,像是在考教,又像是在共同推演。

清风眯起眼睛,想了想对方那恶劣的行事风格,嗤笑一声:“肯定是等村里这些傻大胆都以为没事了,放松警惕,开始做着收钱美梦的时候。那混蛋就喜欢这样,专挑别人刚把心放回肚子里的那一刻动手。恶心人一流。”

黎瓷对此表示了赞同,极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便不再多言。她转过身,走回屋内,从角落拿出那几根昨天随手捡拾、光泽艳丽的野鸡尾羽,在桌边坐下,就着油灯昏黄的光线,开始极其缓慢、极其专注地编织起来。这一次,她的速度远不如昨天编那只鸡毛蚂蚱时那般迅捷随意。她的手指动作舒缓而稳定,每一根色彩斑斓的羽毛都被仔细地缠绕、压紧、固定,然后停顿片刻,审视调整,再进行下一步。清风靠在门框上,看了两眼,忍不住带着点调侃的笑意问道:“怎么?还想再赔我一只?”

黎瓷头也没抬,语气平淡无波:“不是给你的。”

“那给谁?”清风下意识追问。

“给他。”黎瓷的回答依旧简洁。

清风愣了两秒,才猛地反应过来这个“他”指的是谁,不由挑起眉毛,语气带着惊异和一丝荒谬感:“给谁?‘他’?!你还要给那灰袍子送礼?!”

黎瓷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。她只是专注地将最后一根羽毛巧妙地编入结构,最后打了一个极其细小却异常牢固的结,用力拉紧,确保绝不会松散。她将完成的成品轻轻放在桌面上。那不再是一只滑稽的蚂蚱,而是一只造型流畅、栩栩如生的细长鱼儿。鱼身用羽毛光滑的那一面覆盖,鳞片感十足,鱼尾被精心掐出尖锐而灵动的形状,仿佛下一秒就能摆尾游入水中。她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鱼尾,那羽毛编成的鱼儿竟在桌面上微微颤抖了一下,结构紧密,没有丝毫散架的迹象。

清风看得出了神,不由得挠了挠头,疑惑道:“你这是…搞什么名堂?”

“钓。”黎瓷吐出一个字。

清风愣了两秒,随即恍然大悟,脸上绽开一个混合着兴奋和狠厉的笑容:“行!明白了!你负责钓,老子就在边上等着拎网!看这回能不能把他那层皮给扒下来!”

他话音未落,客栈门外,那个软糯的童声再次响起,穿透微寒的夜风,带着一丝不变的怯生生:“大佬…借个火。”

还是那个小女孩,还是那盏看似需要点燃的小油灯。她站在门槛投下的阴影之外,仰着小脸,眼睛里倒映着屋内的灯火,清澈得令人心头发紧。清风压下心头的冷意,面上不显,依旧伸手接过油灯,就着火苗点燃,递还给她。小女孩接过灯,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、毫无阴霾的笑容,与此同时,她的脚尖再次“无意”地、极其自然地向桌底那个熟悉的位置轻轻一勾——

这一次,她勾了个空。

那个铁盒,早已不在原处。

小女孩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极其短暂的一刹那,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里,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,随即,那笑容又迅速化开,甚至比之前更加甜美无辜,声音软糯:“谢谢大佬~”

她转身,作势欲走。就在她转身的刹那,黎瓷毫无征兆地站起身,一步便悄无声息地跨到她身后,伸出手,手掌轻轻按在了小女孩柔软的后脑勺上。动作看似轻柔,如同长辈慈爱地抚摩,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定力。

小女孩的整个身体骤然僵硬,如同被瞬间冻结,手里捧着的油灯猛地向下一沉,灯焰剧烈摇曳,差点骤然熄灭。她没有回头,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依旧软糯的声音,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:“姐姐?”

黎瓷的手并未离开,反而从她的后脑缓缓下滑,冰冷的手指如同某种冷血动物的爬行,精准地贴上了她温暖的后颈肌肤。黎瓷微微俯身,声音压得极低,气息拂过小女孩的耳廓,那问话不像询问,更像是一种冰冷的宣判:“他让你…来拿什么?”

小女孩没有回答。

她的回应是动作!被黎瓷扣住的那只手腕猛地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一拧!同时,她另一只手中的油灯如同毒蛇出洞,灯油泼洒,带着骤然窜起半寸高的凶猛火苗,狠辣无比地直撞向黎瓷的心口!那一下,快!狠!准!全然不像一个孩童所能发出的力量!

黎瓷似乎早有预料,在她发难的瞬间已然侧身,按在她后颈的手并未松开,另一只手的手背如同铁板般精准地向上格挡,“啪”地一声轻响,稳稳架住了撞来的油灯手腕,五指如铁钳般骤然收紧!小女孩握灯的手腕骨节立刻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咯吱”声响,她吃痛之下五指一松,油灯脱手向下掉落!

灯盏砸在门槛边的硬地上,发出清脆的磕碰声。幸存的火苗并未熄灭,在泼洒出的灯油上“呼”地蔓延开一小片,地面立刻响起“滋滋”的灼烧声,冒起一股刺鼻的青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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