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素素眼见张翠山，在陆晨的花言巧语之下，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。
她看着张翠山对陆晨卑躬屈膝的样子，心中充满了悲苦。
可笑！
真是可笑至极！
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人玩弄的木偶，她的命运，完全掌握在陆晨的手中，而张翠山，则如同一个被操控的傀儡一般，任由陆晨摆布。
“姓陆的，你杀了我吧！”殷素素看着陆晨，她的眼神中，充满了绝望和憎恨，“你如此羞辱我殷素素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！”
她知道，自己根本无法反抗陆晨，她只能用自己的死亡，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屈。
“殷姑娘，何必如此呢？”陆晨看着殷素素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，他仿佛在看着一个垂死挣扎的困兽，“从一开始，就是一个误会而已。”
“其实，算起来，我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，但是，反抗鞑子，也是我逍遥宗的宗旨，我和令尊，倒是，想是相当的志同道合。”
陆晨继续说道，他的语气，充满了虚伪，仿佛他真的是一个为了天下大义而战的英雄。
他知道，殷素素现在，最需要的就是尊严，而他，就是要彻底的摧毁她的尊严，将她所有的骄傲，都碾碎在脚下。
“这抵达中土之后，我定会向天鹰教殷天正殷教主，讨教一二。”陆晨继续说道，他的声音温柔而充满磁性，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美好的故事，但他的眼神中，却充满了玩味。
“顺便上门提亲，以结我逍遥宗和天鹰教的秦晋之好，殷大小姐意下如何？”
陆晨看着殷素素，眼神中充满了戏谑，他要让殷素素彻底的绝望，让她明白，自己的命运，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，甚至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不如，今日就由张五侠做个见证，你我先拜了天地吧！”陆晨说完，便看向张翠山，眼神中充满了威胁，他要让张翠山亲眼看着，自己是如何羞辱殷素素的。
而殷素素，在听到陆晨的话后，她的心似乎又有了一丝希望，“是啊，这个人夺走了自己的一切，还如此强大，要是他真的能上门提亲，也许，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。”
她内心深处，竟然升起了一丝侥幸的心理。
随即，殷素素又在心里痛骂自己：“你贱不贱啊，殷素素！是这个人毁了你的清白！你竟然还对他抱有幻想！你真是无可救药了！”
她的内心，在希望和绝望之间，不断地挣扎着，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，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
就在殷素素胡思乱想的时候，张翠山在边上的一句话，让她向深渊又滑了一步。
“殷姑娘，陆宗主武学高深，张某自愧不如。”张翠山低着头，语气中充满了卑微。
“陆宗主胸怀驱除鞑虏之志，与令尊的确是志同道合，张某更是望尘莫及。”
“殷姑娘如果有意与陆宗主结为秦晋之好，张翠山愿意做个见证。”
张翠山已经下定决心，尽快和这天鹰教的殷素素撇清关系。
他的心，早就在几个月之后回归中原上了。
毕竟武当山，才是他从小到大长大的家。
他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！
殷素素闻听张翠山如是说，缓缓的点了点头，她低着头，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凉。
她的声音，也带着一丝颤抖，“陆宗主若能征得我父亲的同意，殷素素愿意。”
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，她已经沦为了陆晨的玩物，她的一切，都由陆晨说了算。
没想到接下来的一番话，却让殷素素彻底的沉入了谷底，她感觉自己彻底坠入了万丈深渊，永无翻身之日。
“如此甚好，殷大小姐，回到中原，我就择机拜会令尊，向他提亲，纳你为妾室！”陆晨这话说的义正辞严，一本正经，仿佛他真的在谈论一件多么神圣的事情。
而“纳你为妾室”这几个字，则彻底击碎了殷素素内心所有的希望！
陆晨看着殷素素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，他的目的，已经彻底达到了，他已经完全摧毁了殷素素的自尊和骄傲。
张翠山看着殷素素，心中也充满了复杂的情绪，他想要为殷素素说些什么。
“陆宗主，这……这纳妾之事，是不是有些不妥？”张翠山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“这殷姑娘，好歹也是天鹰教的千金小姐，何不娶她为正妻呢？”张翠山试探性的问道，他想要为殷素素争取一些尊严。
“张五侠此言差矣！”陆晨看着张翠山，眼神中充满了戏谑，“我逍遥宗的当家主母，那可是要留给名门正派的女子！”
“我听闻，六大派的峨眉派，倒是有不少出色的女侠，个个都是貌美如花，武功高强，品行端正，倒是配得上我的身份！”陆晨摸着下巴，装模作样的说道。
“陆宗主所言极是！”张翠山连忙点头附和，他看着陆晨，“峨眉女侠，的确不少，我也识得几个，不过，陆宗主，这殷大小姐，身份也颇为尊贵...”
陆晨一摆手，阻止了张翠山继续说下去，“张武侠，不必再劝，殷大小姐，既然已经同意我上门提亲，这纳妾之事，就这么定了。”
“麻烦张五侠回到中原之后，先帮我把消息传给天鹰教，陆某感激不尽。”陆晨看着张翠山。
“也罢，也罢。”张翠山闻言，连忙点头附和，他急于撇清和殷素素的关系，“这男女之事，张某也不是十分了解，我就替陆宗主传个讯息。”
“如此甚好！”陆晨看着张翠山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，“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，岂能郁郁久居人下，他日我陆某驱除鞑虏，恢复中华，登基为帝，这正妻，当是母仪天下之人！”
陆晨的语气，充满了狂妄和自信，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君临天下，一统天下的场景。
“陆某倒是要麻烦张三丰张真人，替陆某保媒了。”陆晨继续说道，“听闻峨眉派门下弟子，个个知书达理，倒是可以担得起母仪天下四字！”
他故意将“母仪天下”二字，咬得很重。
殷素素要不是现在穴道受制，早就有拔剑杀了眼前这两个贱人的心！
内心悲苦，眼泪再也忍不住，不争气地往下流，她的心中，充满了绝望，自己这趟，简直就是自取其辱。
她不该对陆晨抱有任何幻想！
她更不该相信张翠山！
不过陆晨接下来的话，又让殷素素的心活了一点过来，她感觉自己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这皇后之位坐不得。”陆晨的语气，突然变得随意起来，仿佛刚才那个口口声声要当皇帝的人，不是他一般。
“如果殷大小姐从今以后洗心革面，不要随意再对我打打杀杀，尤其是用那鹰爪擒拿手掐我的脖子，殷贵妃的封号，倒是可以考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