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神:提瓦特的大法师

肥胖的蛋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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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8章 真凶落网,影片获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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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同样被逮捕的还有你。”夏沃蕾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响,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她手中的铳枪稳稳地转向了那个从黑暗中走出的身影。

“道具师薇若妮卡。”

夏沃蕾的独眼死死地盯着对方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穿。

“还是说,我该叫你——第二位铳枪手?”

仓库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瘫在地上的莫里斯已经彻底傻了,他看看夏沃蕾,又看看那个新出现的、同样拿着枪的薇若妮卡,大脑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超出他理解范围的状况。派蒙的小嘴张得大大的,躲在荧的身后,一动也不敢动。

就在这时,一个充满了活力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凝重的寂静。

“怎么回事怎么回事?剧本上可没说有这一段啊!”

宵宫从一堆木箱子后面一跃而起,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脸上带着一丝被剧透了的懊恼。她看起来毫发无伤,刚刚倒地的样子完全是演出来的。

薇若妮卡看到宵宫站了起来,脸上的疯狂之色更甚,她手中的枪口微微颤抖,指向了地上的莫里斯。

“把枪放下!薇若妮卡。”夏沃蕾的声音严厉了起来。

“……为什么?为什么要拦着我杀了这个禽兽!”薇若妮卡的声音嘶哑,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不解。

“把·枪·放·下!我不会再说第三次了。”夏沃-蕾的语气不容置疑,她举枪的姿势没有丝毫动摇。

薇若妮卡看着夏沃蕾那坚定的眼神,又看了看地上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男人,最终,她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。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,手臂无力地垂下,那把自制的铳枪掉在地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金属撞击声。

“这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…”莫里斯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,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,他的嘴唇还在哆嗦。

“还没明白吗?莫里斯。”夏沃蕾缓缓放下了枪,但眼神依旧像刀子一样割在他的身上。“刚才发生的一切,都是为了让你在镜头前招供而演的一出戏啊。”

她瞥了一眼旁边一脸疯狂的薇若妮卡,补充了一句。

“当然,除了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。”

薇若妮卡听到这话,只是发出一声悲凉的冷笑,没有说话。

“呃,夏沃-蕾你只让我们帮忙演一出戏,但没说有什么「第二位铳枪手」呀!”派蒙终于敢飞出来了,她绕着夏沃蕾转了一圈,小脸上写满了后怕和困惑。

“因为在此之前,我也不确定自己的推论是否正确。”夏沃-蕾平静地回答。

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仓库门口传来,左钰靠在门框上,双手插在口袋里,像是在评论一场无聊的戏剧。“推论这种东西,有时候就是一层窗户纸。你不捅破它,它就永远挡在那里。你捅破了,就会发现外面的风景可能比你想的更乱七八糟。”

夏沃蕾看了他一眼,没有反驳。她转向宵宫,语气缓和了一些。

“宵宫小姐,感谢你的演出。能请你现在去通知一下特巡队成员吗?我命令他们在不远处待命。”

她又补充道。

“另外,让剧组的大家不要慌张,我们待会儿就出去。”

“好,没问题!”宵宫立刻明白了情况的严重性,她对着大家比划了一个“放心”的手势,然后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。

仓库里再次安静下来,只剩下灯光下几人对峙的身影。

夏沃-蕾重新将目光锁定在莫里斯身上,那眼神让莫里斯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了解剖台上的青蛙。

“怎么样?莫里斯。有兴趣说一说二十年前的往事了吗?”

莫里斯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,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。

“我的耐心有限,别逼我带你去审讯室问话,我打赌你在里面撑不过一分钟。”夏沃蕾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。“有了刚才的录像,你在审判庭已毫无胜算,现在多配合对你才有好处。”

“……好吧,我说。”莫里斯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,他瘫坐在地上,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那个被他埋藏了二十年的秘密。

“是我雇人杀死了埃莉莎。”

“她曾经是我家里的一名女仆,她长得很美。久而久之,我就对她动了心…”

“我们瞒着其他人,相爱了一阵子。但…不久之后,她有了身孕。”

“如果这件事被我父母发现的话,他们肯定会剥夺我的财产,将我赶出家门…”

“没想到,埃莉莎居然坚持要生下孩子,还让我离开家里人,和她一起远走高飞。”

“她以为你是真的爱她。”夏沃蕾冷冷地打断了他。

“……我没得选。”莫里斯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,但那痛苦里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辩解。

“我给了她一笔钱,告诉她离开这个家,别把孩子生下来。”

“谁知几年后,她寄给了我一封信,信里还有两个孩子的画片,希望我有时间过去看看…”

“咦?两个孩子,我还以为只有巴蒂斯特…啊!难道说…”派蒙捂住了自己的嘴,她看看失魂落魄的薇若妮卡,瞬间明白了什么。

“就算她没听你的,生下了孩子,你也大可不予回复。何必要杀了她呢?”荧的声音很轻,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莫里斯的心上。

“我当时正要和另一位富家千金结婚,要是被任何人发现这件事,那我下半辈子就完了!我没得选!”莫里斯激动地喊了起来,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无辜。

“……不,你不是没得选。你是又选错了一次。”夏沃-蕾的声音里充满了鄙夷。

莫里斯无力地垂下了头,不再说话。

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的薇若妮卡突然抬起了头,她的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。

“……你知道看着自己的母亲在面前被人杀死是什么感觉吗?”

她的声音不大,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。

“我和哥哥,两个刚记事的小孩!藏在地板下面,紧紧抓住对方的手,连一丁点呼吸声都不敢出!”

“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和杀手搏斗,然后…倒下…”

“杀手走后,我和哥哥还是不敢动,害怕他会回来。我们足足等到第二天晚上才从地板下爬出来。”

“母亲…也早已变得冰冷僵硬。”

薇若妮卡的声音越来越颤抖,说到最后,已是泣不成声。

夏沃蕾静静地听着,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。

“你们从那时就下定决心,要将事件的真相公之于众。”

“不止是这样,我们还要复仇。”薇若妮卡抬起头,眼神里重新燃起了仇恨的火焰。

“这就是你们成为铳枪手的原因。”

“不,是我成为铳枪手的原因。”薇若妮卡摇了摇头,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莫里斯,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将他吞噬。“之前那个人也是我杀的,和哥哥没有关系。”

“我知道没有关系。”夏沃蕾的回答很平静。

薇若妮卡愣住了。“……什么?”

“我说过,他不像是会杀人的人。那晚他认罪的态度也过于干脆,让我很不舒服。”夏沃蕾开始解释自己的推断。

“最重要的是…我从他身上感觉不到「遗憾」。”

薇若妮卡沉默了,她想起了哥哥被带走时,回头看她的那个眼神,那里面没有恐惧,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。

“他招供的过程,比我见过的任何犯人都快,但却对你只字未提,他坚持这一切都是他干的。”

“但审讯结束后,我将那把从后院挖出的铳枪拆散,放在他面前,让他原样拼装回去。你猜他拼到了哪一步?”

薇若妮卡没有回答,只是静静地听着。

“一个零件都拼不上。这人根本没有摸过铳枪。”夏沃-蕾的语气很肯定。

“所以,我断定案件不只有一个犯人。他这么做,只是想为同伴吸引注意,创造复仇的时机。我选择了将计就计。”

“事实证明,第二位铳枪手一看到莫里斯落单,就毫不犹豫地跟了过来。”

“再说,这本小说的名字,不就是叫《两个铳枪手》吗?”

“可…为什么是薇若妮卡?”派蒙还是想不通,这看起来太巧合了。

“巴蒂斯特那晚将莫里斯名字告诉我的时候,我就已经想通了。”夏沃蕾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。“投资人资金出现问题?这都是鬼话。他就是想先抢了投资人的位置,然后不出一分钱,让这部映影胎死腹中。”

“毕竟,他是最不想让这个故事出名的人。这想法,简直和当年对埃莉莎做的一模一样…”

“……卑鄙至极。”薇若-妮卡咬着牙,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。

“结果没想到泽维尔克服千难万险,居然真把这片子拍了下来。这下他可就坐不住了。”

“加之凶手被逮捕,给了他不再躲藏的理由,所以,我猜他今天一定会到拍摄现场。”

“难道说,今天现场出的各种问题,就是你捣的鬼!”派蒙恍然大悟,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会那么倒霉了。

地上的莫里斯听到这话,身体抖得更厉害了。

“至于「第二位铳枪手」的真实身份,我则是猜想嫌疑人应该会待在莫里斯周围,寻找机会。”

“而假设这人知道莫里斯是这部映影的投资人,那么嫌疑人的范围,也相应被缩小了。”

“况且道具师的身份,很容易以「剧组」的名义去订购一些零件,不被引起怀疑。”

左钰在一旁听着,觉得有些无聊,他打了个哈欠。“分析得不错,凡人的智慧有时候确实能带来点小惊喜。不过,你还是漏了一环。”

夏沃蕾皱起了眉头,看向他。“什么?”

“你没有想过,为什么他今天一定会出手?”左钰走到薇若妮卡面前,看着她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,轻声说:“因为他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。仇恨就像毒药,喝下去的时候能给你力量,但时间久了,它会从里面把你烧干。他知道,再不动手,你就要被这仇恨彻底吞噬了。所以他用自己当诱饵,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,为你创造了这最后的机会。”

薇若妮卡浑身一震,她呆呆地看着左钰,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哥哥。

夏沃蕾沉默了,她没有去反驳左钰的话。她继续说道:“顺着这条思路,我去翻看了巴蒂斯特所在孤儿院的记录。猜猜谁的名字出现在了二十年前同一天的记录下?”

答案已经不言而喻。

薇若妮卡低下了头,肩膀微微颤抖。

“哥哥他相信你…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质问。

夏沃蕾的身体僵了一下。“……”

“是指「完成他的复仇」吗?”

“他相信你是站在「正义」一边的人!”薇若妮卡猛地抬起头,声音尖锐了起来。

“我是。”夏沃蕾的回答很坚定。

“我也曾这么相信!”薇若妮卡的情绪彻底爆发了。“我看过你演完那一幕后的表情,我还以为你刚才真的会对他射出一粒子弹!”

夏沃-蕾沉默了,她想起了在露景泉拍摄时的那一瞬间,当她扣下扳机时,心中确实闪过了一丝真实的杀意。

“你也听到他做过什么了。难道你要告诉我,这种人,你宁可他后半生在梅洛彼得堡好吃好喝,也不愿喂他吃一粒子弹吗!”

“我至今忘不掉母亲那冰冷的手。这就是你口中的「公平」?你口中的「正义」?”

薇若妮卡一声声的质问,像锤子一样敲在夏沃蕾的心上。

夏沃蕾闭上了眼睛,再睁开时,眼神里多了一丝疲惫。

“我对你说实话,薇若妮卡。那晚你哥哥和我说了这段经历后,我犹豫过。”

“我想过,是不是真的应该给莫里斯的脑袋来上一枪。”

“那为什么…”薇若妮卡不解地看着她,眼中最后一丝希望也快要熄灭了。

“但这绝不是现实中该有的「正义」!”夏沃蕾的声音陡然提高。

“或许在你看来,「正义」是以牙还牙,一命抵一命。”

“但若每个人都对「正义」有自己的理解,每个人都去追寻自己的「正义」,「规则」将不复存在。”

“今天,你杀死莫里斯,明天呢?他的孩子会来杀了你。”

“现实不能以纯粹的报应主义进行裁决。那将会陷入复仇的循环,「规则」将不复存在、「社会」将不复存在。”

“现实自有一套「正义」与「法则」。这才是枫丹被称为「正义」之国的原因。”

“说得真好听。”左钰在一旁轻轻鼓了鼓掌,语气里却听不出是赞赏还是嘲讽。“法则,规则,正义。这些词汇听起来总是那么冠冕堂皇。但它们对一个在地板下看着母亲被杀死的孩子来说,有什么意义呢?夏沃蕾队长,你的‘正义’,保护得了二十年前的她吗?”

夏沃蕾的脸色白了一下,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。

左钰又转向薇若妮卡,他的眼神很平静,却仿佛能看透她灵魂深处的痛苦。“你的‘正义’,就是亲手杀死他,然后呢?让你的哥哥在牢里为你担心一辈子?让你自己背负着杀人犯的罪名,永远活在黑暗里?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?”

薇若妮卡也沉默了,她的脸上露出了迷茫的神色。

“你们看,问题就在这里。”左钰摊了摊手,像个在讲课的老师。“你们都在用自己的尺子去量这个世界,结果发现对方的尺子和自己的不一样,于是就开始争吵。多没意思。”

他走到瘫软在地的莫里斯面前,蹲了下来,看着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。

“你说,你没得选。其实你选了,你选了最自私,最怯懦的那条路。”

然后,他伸出一根手指,轻轻点在了莫里斯的额头上。

莫里斯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,他的眼睛瞬间失去了焦距,瞳孔里倒映出无数恐怖的幻象。他开始尖叫,在地上打滚,仿佛正在经历着世界上最可怕的酷刑。

“你…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夏沃蕾惊骇地看着这一幕,她从莫里斯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伤痕,但那种发自灵魂的痛苦却无比真实。

“没什么,只是让他把他当年做的选择,原封不动地再体验一遍而已。不过,这次他是那个被抛弃,被追杀,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东西被毁掉的人。”左钰收回手指,站起身,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“我把这个过程,在他的脑子里循环播放一万遍。等他出来的时候,他会比任何人都更理解‘正义’这个词。”

仓库里的所有人都被他这神鬼莫测的手段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
左钰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,他看着薇若妮卡,继续说道:“现在,他已经得到了惩罚,一种比死亡更漫长的惩罚。而你,薇若妮卡,你和你的哥哥,也该从这场持续了二十年的噩梦里醒来了。”

他抬起手,对着薇若妮卡的眉心轻轻一点。一道温暖柔和的光芒从他指尖散发出来,融入了薇若妮卡的身体。那股盘踞在她心中二十年,让她夜不能寐的仇恨和痛苦,仿佛被这道光芒瞬间净化了。她感觉自己像是卸下了一座大山,整个人都变得前所未有的轻松。她眼中的疯狂和恨意渐渐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平静。眼泪,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滑落,但这一次,不再是痛苦的泪水。

“我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夏沃蕾看着眼前这神迹般的一幕,她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所有的关于“法则”和“正义”的说辞,在左钰这种绝对的力量面前,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
“好了,现在,这位先生需要去他该去的地方。”左钰指了指还在地上抽搐的莫里斯。“而这位小姐,也需要为她之前的行为付出代价,不过我想,她的代价应该会轻很多。”

他看着夏沃蕾,笑了笑。“至于怎么判,那就是你们枫丹的‘正义’该头疼的事情了。我的戏看完了,也该退场了。”

夏沃蕾深吸了一口气,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今晚被彻底重塑了。她看着左钰,眼神复杂。最终,她还是重新恢复了特巡队队长的身份。

“另外,我向你保证,这家伙,不会在梅洛彼得堡有好日子过的。”

就在这时,仓库的门被推开,宵宫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特巡队队员冲了进来。

“夏沃蕾,我把特巡队叫来了。”

夏沃蕾看着冲进来的队员,又看了看地上的莫里斯和已经平静下来的薇若妮卡,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男人。

她点了点头,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。

“辛苦了。勒泰利埃,把他们带走。”

荧走到夏沃蕾身边,海风吹动着她的短发。她看着夏沃蕾的侧脸,那只独眼正凝视着远处黑暗的海面,火光在她脸上跳动,映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。

“你没事吧?”

夏沃蕾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目光从海面上收回来,她轻轻摇了摇头。

“谢谢你,我没事。”

她停顿了一下,声音很低,像是在对自己说。

“我只是在想…是什么,让人们选了那样的路呢…”

左钰拎着两瓶果汁,从篝火旁走了过来,他递给荧一瓶,自己拧开一瓶喝了一口。

“路这种东西,本来就没什么道理可讲。”他的声音懒洋洋的,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小事。“有的人面前是阳关道,他偏要往独木桥上挤。有的人脚下只有悬崖,他只能想办法长出翅膀。你看到的只是结果,过程早就注定了。”

夏沃蕾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
这时候,剧组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,陆陆续续围了过来。宵宫把刚刚发生的事情,添油加醋地又讲了一遍。

泽维尔听完,整个人都呆住了,他手里的烤肉串掉在沙滩上也没发觉。

“莫里斯,居然是个…哎…这位先生真是糟透了,怎么能做下这种坏事!”

神里绫华走到荧的身边,脸上带着担忧。

“你们没事就好,没想到这个故事背后牵扯到这么多案件…”

“现在…现在怎么办?”泽维尔的声音有些发抖,他最关心的问题还是那个。“虽然已经拍好了…但,这部映影还要继续做吗?”

千织抱着手臂,冷冷地看着他。

“你在想什么?听完这些更应该继续才对吧!”

“没错。”夏沃蕾的声音不大,但很坚定。“千织说的对,我也希望这个故事能被更多人知道。”

“但真实的结局,似乎和故事很不一样,这没关系吗?夏沃蕾小姐。”神里绫人端着杯子,温和地提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夏沃蕾身上。

她沉默了很久,像是在心里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。

芙宁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,她看着夏沃蕾,表情难得地严肃。

“想好了吗?重拍结尾还来得及。我交给你决定。”

夏沃蕾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抬起头,眼神重新变得清澈而又坚定。

“…不,不用改了。我喜欢这个结局。”

她看着篝火,火光映在她的独眼里,像一颗燃烧的星星。

“艺术就应该有艺术独有的浪漫,去填补一些现实中无法填补的遗憾。”

左钰靠在一棵椰子树上,听到这话笑了笑。

“说得好。现实已经够让人失望了,要是故事里再没有点念想,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
夏沃蕾继续说道:“艺术同样有独属于它的「正义」与「法则」。这也是我当初喜欢上小说的原因。”
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!”芙宁娜立刻拍板,她很欣赏夏沃蕾此刻的果断。“我很欣赏你的决断。”

“薇若妮卡…她没事吧?”宵宫小声地问,她对那个看起来很内向的道具师印象很深。

“她将会和她的哥哥,还有莫里斯一起,在不久后迎来属于他们的「审判」。”夏沃蕾的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静。“三个人,恐怕都会被送往梅洛彼得堡吧。我会和莱欧斯利打声招呼的。”

“是我理解的那种「招呼」吗?”千织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
“哦,莱欧斯利啊。”左钰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,插了一句嘴。“他那地方,最擅长给新客人准备‘欢迎仪式’了。特别是对莫里斯这种客人,我猜他会准备一套终生难忘的特别服务。保证让他在里面过得每一天都‘充实’又‘精彩’。”

夏沃蕾听到这话,有些意外地看了左钰一眼,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对梅洛彼得堡的公爵如此了解。她点了点头,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。

“绝对是。”

“咳咳,好了好了!”芙宁娜拍了拍手,打破了这有些沉重的气氛。“既然事情解决,那就没理由再愁眉苦脸了。”

她叉着腰,像个真正的女王一样宣布。

“大家今天吃饱喝足,玩得开心点。明天开始影片的后期工作。”

她又转向夏沃蕾,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
“正好刚才的派对夏沃蕾你不在,现在你总要加入了吧?”

“好,我加入。”夏沃蕾点了点头,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意。

“那我在那边等你,还有个好消息想和夏沃蕾分享呢。”神里绫华笑着,又跑回了宵宫那边。

夏沃蕾看着她们的背影,然后又转向荧和派蒙。

“荧,派蒙。派对结束后,在海边等我一下吧。想和你们走一段。”

“一言为定。”荧回答道。

夏沃-蕾点了点头,转身走向了热闹的篝火。

派对的喧闹声渐渐远去,海浪拍打着沙滩,发出有节奏的声响。

夏沃蕾走过来的时候,荧和派蒙正坐在沙滩上数星星,左钰和芙卡洛斯则在不远处,不知道在聊些什么。

“久等了。”

“不久不久,夏沃蕾有什么事要和我们说吗?”派蒙飞到她面前。

“不,没什么要紧事。只是觉得,作为一起经历了案件的同伴,想和你们聊两句。”

她沉默了一会儿,看着深邃的夜空,然后忽然问了一个问题。

“荧,换作是你,你在那晚会怎么做?”

荧想了想,很认真地回答:“会和你做一样的事。”

左钰的声音从后面传来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。

“这个问题问得没意思。选择之所以是选择,就是因为做选择的人是你。换了别人,就不是那个选择了。”他走到夏沃蕾身边,看着她。“你选了一条最麻烦,也最符合你身份的路。一个‘队长’该走的路。”

夏沃蕾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,她愣了一下,然后苦笑了一下。

“是吗…谢谢你这么说。”

她走到水边,任由冰冷的海水漫过脚踝。

“小时候,爸爸经常带我来这里游泳。不管天多冷,他都会带我来。”

“他告诉我,游泳是最能锻炼人意志的运动。因为你在游到对岸之前绝不能放弃,特别是在冰冷的海中。”

“咦?为什么?”派蒙好奇地问。

“因为当你放弃的那一刻,就是你死去的那一刻。那时,我还没有神之眼。”

“有一年冬天,寒风像刀一样削着我的皮肤,海水冰冷刺骨,只要用脚尖点一下水,脚趾就会失去知觉。”

“我哭着告诉父亲我不想游过去,但他不听。他也曾是位特巡队员,这大概是他独有的教育方式。”

“听起来好可怕…”派蒙缩了缩脖子。

“看我止不住地哭,他居然二话不说将我抱起,丢进了冬天的海水中。”

“刺骨的寒意侵蚀着我,除了恐惧与愤怒,我什么都感受不到。”

“我想等父亲来救我,但转眼一看,才发现他早已经往对岸游去。那时我意识到,如果放弃,我真的就会死在这里。”

左钰在旁边听着,随口评价了一句:“挺经典的教育方式。想让雏鸟学会飞,就把他从巢里推下去。想让鱼苗学会活,就把它扔进深海。虽然粗暴,但很有效。”

夏沃蕾看了他一眼,继续说道:“我拼尽全力向前追赶着父亲。那几分钟,过得比到那为止的人生都要漫长。但我最终游到了对面。”

“在那之后,我再没害怕过什么。也再没哭过。”

“这…这方法绝对不适用于我。”派蒙使劲摇着头。

“我也不觉得这是正确的教育方法。”夏沃蕾承认道。

“只是现在,追寻「正义」这条路的时候,我偶尔会感觉回到了那个冬天的海水中…愤怒、无力…”

“夏沃蕾…”派蒙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。

“但正因如此,我才更加知道不能放弃。不然,就会被冰冷的海水淹没。”

她忽然转过身,脸上露出了一个挑战般的笑容。

“怎么样?要不要来比试一下?我们谁都淹不死,比速度总行吧?”

“乐意奉陪。”荧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手腕。

“呃,你们比,我来给你们打板喊开始…”派蒙赶紧找了个借口。

左钰懒洋洋地摆了摆手:“我就算了,我喜欢在水上飘着,不喜欢在水里扑腾。”

清晨,秋分山的西侧。

“哈,爽快!”夏沃蕾从海里走上来,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,脸上带着一种运动过后的畅快。

“夏沃蕾你游得真快,都快比我飞得还快了…”派蒙跟在旁边,一脸的佩服。

“不过,你是为什么会来特巡队的呢?是因为父亲的影响吗?”

“可能有一点,但更多的,或许是因为我从小就憧憬小说中那些正义的角色吧。”

“看来你还真是喜欢看小说呢。”

“真正加入特巡队之后我才发现,现实和小说,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。”

左钰慢悠悠地跟在后面,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的草叶。

“小说里的坏人脸上都写着‘我是坏人’,现实里的坏人,可能比谁都像个好人。小说里的正义必胜,现实里的正义经常迟到,有时候干脆就不来了。这就是区别。”

夏沃蕾听到他的话,脚步顿了一下。

“……来吧,我们再走一段。”

她领着他们,沿着山间的小路继续往前走。

“其实,我也会犹豫自己做得正不正确。”

“但我知道,不管怎样,我都得继续游下去。”

她看着远处被晨雾笼罩的山峰,眼神坚定。

“因为我眼中,只有那一处对岸。”

左钰看着她的背影,没再说话。有些路,终究只能自己走。

“谢谢你们陪我散步,把这些说出来,心里轻松许多。”夏沃蕾停下脚步,对着荧和派蒙说。

“不客气。”荧微笑着回答。

“咦?我们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作者的家附近呢!”派蒙看着不远处那栋熟悉的房子,惊讶地喊道。

“还真是,我都没意识到离我们这么近。”

“他真的种了好多好多花呢,和小说里写的一样。”派蒙飞到院墙边,看着里面那一片五颜六色的花圃。

“……!”夏沃蕾的目光忽然定住了,她的身体微微前倾,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。“派蒙,荧,你们快看!”

荧和派蒙顺着她的视线望去。

“花园里的虹彩蔷薇,开了。”

只见那片原本还只是花苞的虹彩蔷薇,此刻竟然全部绽放了。在清晨柔和的阳光下,每一朵花都舒展着自己最美的姿态,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,显得娇艳欲滴,仿佛在一夜之间,就完成了从含苞到盛放的整个过程。

左钰走到她们身边,看着这片绚烂的花海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
“故事结束了,演员谢幕了,作为背景的舞台,也该换上最华丽的布景了。”他轻声说,像是在对自己说,又像是在对这个世界说。“这是一个还算圆满的句号。”

自那之后又过了一阵子。影片的上映掀起了一场席卷枫丹的海啸。铳枪杀人事件的结案也为这个故事画上了一个句号。

“泽维尔!我们好久没见到你了!”

派蒙像一颗白色的小炮弹,一下子冲到了泽维尔面前。

“两位好。”泽维尔看起来有些疲惫,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。他看到荧和派蒙,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。“剪辑完成之后,我又开始忙着宣传和放映的事情,实在是抽不开身。”

“今天就是颁奖的日子了吧?”派蒙在空中转了个圈,语气里满是期待。“也不知道我们的映影能不能拿到那个「芙宁娜奖」。”

“我倒是有九成的把握。”

一个熟悉又带着点傲娇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芙宁娜正坐在一张华丽的椅子上,姿态优雅地品尝着一杯红茶。她看到派蒙她们,轻轻挥了挥手。

“芙宁娜!你已经到现场了呀,来得比所有人都早呢!”

“其他人应该也很快就到了。”芙宁娜放下茶杯,目光扫过会场周围那些激动的人群。“对了,泽维尔,说到领奖,你是不是该为我们的团队起个名字了?”

“啊?”泽维尔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,他紧张地搓着手。“可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得奖。我,我可不敢做这种提前打开美酒庆祝的事情啊。”

“睁大你的眼睛,去看看那些离开剧场的人是什么反应吧。”芙宁娜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。“没有一个不是赞不绝口的。”

她又补充了一句。“你自己也知道的吧?剧场的工作人员肯定找过你,说要增加这部映影的放映次数。”

左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身后,他手里抛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冰球,冰球在他指尖跳跃,散发着丝丝寒气。“票房的回报,都够你开一家正经的映影公司了。一个好名字是必须的。”

“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!”泽维尔的声音有些激动。“这是各位好先生和好女士们共同的心血,这个名字绝不能由我一个人来取!”

“总之你就好好想想吧,我相信大家会同意的。”芙宁娜重新坐了回去,不再给他反驳的机会。

“好吧。”泽维尔叹了口气,他看向荧和派蒙,脸上带着请求的神色。“在那之前,荧,派蒙,可以麻烦你们去一趟梅洛彼得堡吗?”

“咦?现在去?颁奖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。”派蒙有些不解。

“我想请你们去找我们的女主角之一,夏沃蕾小姐过来。”泽维尔的语气很诚恳。“我最近一直见不到她,也没有机会通知她来参加今天的颁奖典礼。”

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报纸,指了指上面的一条新闻。“报纸上说,铳枪杀人案的犯人今天会由特巡队队长亲自押送至梅洛彼得堡。”
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派蒙恍然大悟。

荧点了点头。“举手之劳。”

“嗯!泽维尔你就在这里等着,争取想出一个好听的名字!”派蒙拍着胸脯保证道。

“好,那就拜托你们了。”

左钰打了个哈欠,随手将那颗冰球捏碎,化作一片冰凉的雾气。“我也跟着去看看吧,正好有点事想和那位公爵聊聊。”

他没等荧和派蒙反应,只是伸出手在空中轻轻一划。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裂隙在他们面前展开,裂隙的另一头,是梅洛彼得堡那熟悉的、泛着金属光泽的管理区走廊。

“走吧,别让我们的女主角等急了。”

派蒙和荧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叹,就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推进了裂隙。眼前的景象瞬间变换,枫丹廷明媚的阳光和热闹的音乐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灯光和机械运转的沉闷声响。

夏沃蕾刚刚和莱欧斯利办完交接手续。

“押送程序结束。他们三个,接下来就交给你了。”

莱欧斯利靠在办公桌上,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,他看着夏沃蕾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。“看样子你后面还有别的事情?”

“嗯,得去赶一场派对。”

“真少见。你在培养什么新的爱好吗?”

“只是这场派对比较特殊。”

“夏沃蕾,公爵!”

派蒙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,她和荧还有左钰正向这边走来。

“过节就是好,连我这里都变得热闹了。”莱欧斯利的目光扫过荧和派蒙,最后落在了左钰身上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。

“这就是千灵节。”夏沃蕾解释道。

“是啊,护士长甚至还准备了豪华版的营养奶昔。那健康程度也是豪华版的。”莱欧斯利说着,又喝了一口茶。

“你们刚才在聊工作吗?”派蒙好奇地问。

“已经聊完了。”夏沃蕾看了一眼莱欧斯利,语气平静。“我也向莱欧斯利先生打了‘招呼’,对吗?”

“我可没有明确回应哦。”莱欧斯利耸了耸肩。

“但你也没有拒绝。”

左钰走了过来,他靠在莱欧斯利的办公桌旁,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金属摆件把玩着。“我倒是觉得有个好主意。给他们每人发一份报纸,比如,一份头版印着一段二十年前往事的报纸。”

莱欧斯利看了他一眼,笑了。“那我猜,有一个人要倒霉了。”

“我猜,有两个人要被当成英雄了。”夏沃-蕾接过了话头。

“说到英雄,你们两位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吗?”莱欧斯利看向荧和派蒙。

“哦,我们是来…”

“来邀请我去派对的,对吧?”夏沃蕾打断了派蒙的话。“我可没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。”

“嘿嘿,那我们赶快回去吧!”

“公爵再见!千灵节快乐!”派蒙对着莱欧斯利挥了挥手。

“嗯,节日快乐。”莱欧斯利点了点头,他的目光再次与左钰对上,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。

左钰只是笑了笑,又在空中划开一道裂隙。

当他们再次回到千灵映影节的会场时,气氛已经达到了最高潮。巨大的舞台上,主持人正用激昂的声音宣布着各个奖项。

“我宣布,获得首届千灵映影节「芙宁娜」奖的影片是——”主持人故意拉长了声音,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。

“《两个铳枪手》!”

“是我们耶!真的是我们耶!”派蒙激动得在空中翻起了跟头。

神里绫华走到泽维尔身边,温柔地向他道贺。“恭喜你,泽维尔先生。”

“天哪,我…我…”泽维尔激动得说不出话来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“真是太谢谢各位了!”

“我对枫丹娱乐界的判断从来不会出错。”芙宁娜骄傲地抬起了下巴。

“现在有请《两个铳枪手》的制片人,泽维尔先生,上台领奖!”

聚光灯打在了泽维尔身上,他深吸一口气,一步步走上了那个对他来说无比荣耀的舞台。

“谢谢…非常感谢大家对我们影片的认可。我在此,要特别感谢——”

舞台下,夏沃蕾看着这一切,轻声感慨道:“时间过得真快。”

“嗯,就好像你教我握枪只是几天前发生的事一样。”神里绫华站在她身边,脸上带着微笑。

“你还会再来枫丹吗?”

“当然!我喜欢这个城市,新奇的东西看都看不过来。”神里绫华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。“夏沃蕾你会来稻妻吗?”

“以前从没有过这个打算。”夏沃蕾沉默了片刻。“不过,现在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
“我期待你的到来。到时候,还想邀请你来家里做客,给你尝尝我们家的茶点。”

“嗯,保持联系。”

不远处,千织抱着手臂,看着台上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的泽维尔。神里绫人端着一杯果汁,安静地站在她身边。

“如你所愿?”千织的声音很轻。

“你也该回稻妻看看了。”神里绫人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换了个话题。

“「小仓屋」怎么样?”

“一切都好。”

“代我向她问好。”

“我会的。”

千织的目光望向远方,仿佛穿透了枫丹廷的建筑。“听说岛上不下雷暴了。”

“也不打仗了。和平安治。”

“听起来真好,是适合晒布料的天气。”

舞台上,泽维尔的感谢词终于说到了结尾。

“——再次感谢我提到的所有人。是你们带我走上了领奖台,是你们铸就了这部映影。”

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奖杯,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。

“另外,经过团队成员的一致认可,我正式将泽维尔剧组,命名为「铳枪影业」!”

“嘿嘿,这么喊出来还真帅气!”派蒙在台下小声地欢呼。

“那么,下面就有请「铳枪影业」的所有成员,上台合影!”

“哦!还有合影环节!”

剧组的所有人都走上了舞台,闪光灯不停地亮起。泽维尔捧着那个金色的、以芙宁娜为原型制作的奖杯,走到了芙宁娜面前。

“芙宁娜导演,我认为,你才是应该举起这个奖杯的人。”

“欸?不、不要啦…好丢人的…”芙宁娜的脸颊瞬间泛红,连连摆手。

“没人比导演您更合适。”夏沃蕾的声音很平静。

“当之无愧。”神里绫华微笑着说。

荧也点了点头。“非你莫属。”

“你就认命吧。”千织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。

左钰从泽维尔手中拿过那个沉甸甸的奖杯,不由分说地塞进了芙宁娜的怀里。“别推辞了,拿着吧。这东西在你手上,比在任何地方都合适。”

芙宁娜抱着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雕像,感觉脸颊发烫,但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自豪。

“准备好了吗?”台下的摄影师大声问道。“三、二、一…”

在快门按下的瞬间,左钰轻轻打了个响指。一道柔和的光芒从奖杯上散发出来,将芙宁娜的脸庞照得无比动人,也让舞台上的每一个人都焕发出最耀眼的光彩。

“铳枪影业!!”

随着众人的欢呼,一张记录着喜悦与荣耀的照片,就此定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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