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墓:白家胜利,万事顺意

姒洛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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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93章 尸易无限(19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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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贤抱着洛桑大师赠送的《莲花生大师唐卡》走出北京西站,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在脸上,却丝毫没消减他心中的暖意。刚坐上出租车,公益平台的志愿者小周就发来微信:“吴老师,您走之后,有位来自浙江龙泉的师傅,带着一窑刚烧好的青瓷来平台,说想请您帮忙看看釉色和器型,还说想和您聊聊龙泉青瓷的传承问题。”

“龙泉青瓷?”吴贤心里一动,龙泉青瓷是宋代五大名窑之一,以“青如玉、明如镜、声如磬”着称,现代龙泉青瓷的传承和创新一直是他关注的话题。“我明天一早就回平台,你让那位师傅先在平台休息,要是他有空,也可以参观一下我们刚布置好的‘传统工艺展区’,里面有苏州缂丝、热贡唐卡的展品,说不定能有交流的灵感。”

回到家,吴贤小心翼翼地将唐卡挂在书房的墙上,就着台灯的光线仔细欣赏——画面上的莲花生大师端坐于莲花座上,袈裟的红色用朱砂调配,鲜艳却不刺眼,周围的祥云用金线勾勒,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,每一笔都透着洛桑大师的匠心。他想起在热贡看到的唐卡制作过程,画师们日复一日地研磨颜料、勾勒线条,用最朴素的坚持守护着传统工艺,这种精神让他深受触动。

第二天一早,吴贤赶到公益平台,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窑火气息。接待室里,一位穿着蓝色工装的中年男子正拿着一件青瓷盘,和小周讨论着什么。“您就是吴老师吧?我叫叶志远,在龙泉开了家青瓷作坊。”男子站起身,手里的青瓷盘泛着温润的粉青色,“这是我最近烧的一窑‘弟窑’青瓷,总觉得釉色还差了点意思,想请您帮忙看看,再听听您对龙泉青瓷传承的想法。”

吴贤接过青瓷盘,入手温润,盘底有“叶记”的印章款,釉面光洁,没有明显的气泡和针孔。“您这盘的釉色很接近宋代龙泉‘弟窑’的粉青釉,釉层厚度均匀,烧制温度也把控得很好,算是现代龙泉青瓷中的精品。”他用手指轻轻敲击瓷盘,声音清脆悦耳,“要是说不足,可能是釉色的‘温润感’还差点,宋代龙泉青瓷因为窑温波动和胎釉结合的细微差异,釉色会呈现出自然的‘水波纹’,这种天然的质感,现代仿品很难完全复制。”

叶志远连连点头:“吴老师说得太对了!我一直在琢磨怎么还原宋代的釉色,试了很多种釉料配方,都达不到那种效果。现在龙泉做青瓷的人越来越少,年轻人都不愿意学这门手艺,我真怕这门手艺会失传。”

“传统工艺的传承,不仅要还原古法,还要结合现代需求创新。”吴贤指着墙上的热贡唐卡,“比如热贡唐卡,画师们在保留传统技法的同时,也会创作一些反映现代生活的题材,吸引年轻人的关注。龙泉青瓷也可以试试,比如设计一些适合现代家居的器型,或者在釉色上做一些细微的创新,让传统工艺更贴近当代人的生活。”

叶志远眼睛一亮:“您这个想法太好了!我之前总想着完全还原宋代青瓷,却忽略了现代市场的需求。其实我儿子对青瓷设计很感兴趣,学的是工业设计专业,我可以和他一起,尝试把现代设计理念融入传统青瓷制作中,说不定能走出一条新的传承之路。”

两人越聊越投机,叶志远还拿出自己带来的青瓷样品,有碗、盘、瓶等不同器型,每一件都透着对传统工艺的热爱。“吴老师,要是您有空,欢迎来龙泉看看我的作坊,再参观一下龙泉青瓷博物馆,咱们一起深入聊聊青瓷的传承和创新。”叶志远发出邀请,眼神里满是期待。

“一定!”吴贤爽快地答应,“我早就想实地看看龙泉青瓷的烧制过程,还想了解一下当地对传统工艺的扶持政策,说不定能为公益平台的‘传统工艺保护计划’提供参考。”

送走叶志远,吴贤刚想整理桌上的青瓷样品,手机突然响了,是李响打来的:“哥,秦岭考古队有重大发现!我们在之前的仓储遗址附近,找到了一处汉代的‘冶铁遗址’,里面有不少铁渣、铁矿石,还有几件残破的铁工具,张教授说这可能是汉代蜀道栈道的‘修造工具作坊’,您快来看看!”

“太好了!”吴贤猛地站起身,“汉代冶铁遗址对研究当时的手工业水平和栈道修造技术太重要了,我明天就过去。”

挂了电话,吴贤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从龙泉青瓷到热贡唐卡,从汉代遗址到宋代陶瓷,每一次接触传统工艺和古代文物,都让他更深刻地理解“传承”二字的重量。这些看似遥远的历史和工艺,其实都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,它们是民族的根,是文化的魂,需要我们用一生的时间去守护。

第二天一早,吴贤驱车再次前往秦岭。考古现场的冶铁遗址已经搭建好了保护棚,队员们正小心翼翼地清理铁渣和矿石。“吴老师,你来得正好!”张教授拿着一块残破的铁斧,“这把铁斧的形制和汉代文献记载的‘栈道修造斧’完全一致,结合遗址里的铁矿石和铁渣,我们可以确定,这里是汉代专门为修建和维护蜀道栈道提供铁工具的作坊。”

吴贤接过铁斧,斧头部分已经严重锈蚀,但仍能看出锋利的刃口,斧柄处有明显的使用痕迹。“这说明当时的冶铁技术已经相当成熟,能打造出适合开凿栈道的锋利工具。你们有没有在遗址里发现冶铁炉的遗迹?”

“还没有,我们正在扩大发掘范围,希望能找到冶铁炉的地基。”王队长指着遗址的东侧,“根据土层分析,冶铁炉很可能在那个方向,要是能找到,就能还原汉代的冶铁工艺,为研究古代手工业提供重要实物证据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,吴贤跟着考古队一起,参与冶铁遗址的清理工作。他们在遗址里发现了多件铁工具,包括斧、凿、锤等,还有一些用于冶铁的陶管,这些陶管应该是用来输送风箱产生的风力,提高冶铁炉的温度。“这些陶管的口径和间距都很规整,说明当时的冶铁作坊已经有了标准化的生产流程,这在汉代是非常先进的。”吴贤拿着陶管,激动地说。

在冶铁遗址的清理过程中,李响还发现了一枚带有刻字的铜印,印面呈方形,刻着“蜀道冶丞”四个字。“‘冶丞’是汉代负责冶铁事务的官员,这枚铜印说明这个冶铁作坊是官办的,专门为蜀道栈道的修造服务。”张教授拿着铜印,兴奋地说,“这枚印的发现,进一步印证了汉代蜀道的重要性,也说明当时朝廷对蜀道的修建和维护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。”

离开秦岭前,吴贤和考古队约定,等冶铁遗址的发掘工作告一段落,一起整理资料,撰写关于汉代蜀道手工业体系的研究论文。“这次冶铁遗址的发现,填补了汉代蜀道研究的空白,让我们对当时的交通、军事、手工业体系有了更完整的认识。”吴贤对张教授说,“以后我们还要加强合作,争取发现更多与蜀道相关的遗址,还原更真实的汉代历史。”

回到北京,吴贤收到了叶志远发来的微信,附带一组青瓷设计图——图上的青瓷器型简约现代,有马克杯、果盘、花瓶等,釉色还是传统的粉青釉,但器型更适合现代家居使用。“吴老师,我和儿子根据您的建议,设计了一批现代青瓷样品,下周就能烧制出来,到时候寄给您帮忙看看!”叶志远的语气里满是兴奋。

吴贤看着设计图,心里满是欣慰。他回复叶志远:“设计得很好!既保留了龙泉青瓷的传统韵味,又符合现代生活需求,相信一定能吸引更多年轻人的关注。等样品出来,我们可以在公益平台的‘传统工艺展区’展出,帮您推广一下。”

接下来的几周,吴贤一边整理秦岭冶铁遗址的资料,一边筹备公益平台的“传统工艺保护论坛”。论坛邀请了苏州缂丝的周阿姨、热贡唐卡的洛桑大师、龙泉青瓷的叶志远,还有其他非遗传承人和专家学者,一起探讨传统工艺的保护与创新。

论坛举办当天,公益平台挤满了人。周阿姨带来了最新的缂丝作品,一幅《江南水乡》缂丝画,画面中的小桥流水、乌篷船栩栩如生;洛桑大师展示了热贡唐卡的矿物颜料制作过程,从矿石研磨到颜料调配,每一步都细致入微;叶志远则带来了刚烧制好的现代龙泉青瓷样品,简约的器型和温润的釉色吸引了众多目光。

“传统工艺不是博物馆里的标本,而是需要融入生活的活态文化。”吴贤在论坛上发言,“我们要做的,不仅是保护传统工艺的技法,还要为传统工艺找到当代的生存土壤,让更多人了解、喜欢、传承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。”

论坛结束后,很多年轻人围着非遗传承人们,询问学习传统工艺的途径。叶志远高兴地说:“今天有十几个年轻人问我怎么学龙泉青瓷,还有人想暑假去我的作坊实习,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!”

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,吴贤想起了丽江的和丽娟、新疆的艾力、青海的才让,这些普通民众对传统文化的热爱,正是传统工艺传承的最大动力。他知道,只要有人愿意坚守,有人愿意创新,有人愿意传播,传统工艺就不会失传,中华文明的火种就会永远燃烧。

这天晚上,吴贤收到了林伯谦发来的微信,附带一张福建博物院的照片——他捐赠的宋代建窑兔毫盏被放在展厅的核心位置,旁边的讲解牌上详细介绍了兔毫盏的历史和流传经历。“吴老师,谢谢您的帮助,让这盏兔毫盏能在博物馆里安家,让更多人了解它的故事。”林伯谦在微信里写道,“我孙子最近对文物很感兴趣,总吵着要去博物馆看爷爷捐赠的兔毫盏,还说以后想当文物保护工作者,这就是最好的传承吧。”

吴贤看着照片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他回复林伯谦:“这就是最好的传承!您的善举不仅保护了文物,还在孩子心里种下了文化传承的种子,这比任何东西都珍贵。”

放下手机,吴贤走到书房,看着墙上的热贡唐卡和桌上的龙泉青瓷样品,心里充满了希望。他知道,属于他的鉴宝与守护之路,还有很长很长——可能会遇到更多的非遗传承人,可能会发现更多的古代遗址,可能会有更多的人因为他的努力而爱上传统文化。但无论未来有多少挑战,他都会带着对文化的热爱,坚定地走下去,用自己的专业和行动,守护好这些跨越千年的文化遗产,让中华文明的光芒,照亮一代又一代的心灵。

窗外的月光洒进书房,落在唐卡和青瓷上,泛起淡淡的光泽,仿佛在诉说着关于传承与守护的故事。而这些故事,还在继续,就像一条奔流不息的长河,连接着过去,流向未来。

吴贤在书房里整理着“传统工艺保护论坛”的资料,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的龙泉青瓷样品上,那抹温润的粉青色在夜色中更显雅致。他拿起叶志远寄来的青瓷马克杯,杯壁轻薄却不易变形,杯口打磨得光滑圆润,既能满足日常使用需求,又保留了龙泉青瓷的传统韵味。“传统工艺只要找对方向,就能在现代生活中焕发新生。”他轻声自语,心里已经开始期待叶志远下次的新品。

刚把资料放进档案柜,手机突然震动,是公益平台的合作方——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打来的电话,对方希望吴贤能参与“乡村文物守护计划”,前往偏远地区的乡村,帮助当地村民鉴定家传文物,培训村级文物保护志愿者。“很多乡村都有散落的老物件,村民们不知道它们的价值,有的被随意丢弃,有的被古董商低价收购,很可惜。”基金会的工作人员说,“我们计划先从山西、陕西的几个古村落开始,您要是有空,想请您担任首席专家。”

“我非常愿意!”吴贤毫不犹豫地答应,“乡村文物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,很多老物件都承载着当地的历史和民俗,保护好这些文物,就是保护乡村的文化根脉。”两人约定下周在基金会见面,详细讨论计划的实施细节。

挂了电话,吴贤的目光落在书架上的《秦岭蜀道考古报告》上,想起考古队在冶铁遗址的发现,心里突然涌起一个想法——或许可以将乡村文物保护与古代遗址保护结合起来,很多古村落就建在古代交通要道或遗址附近,村民手里的老物件,可能就是研究古代遗址的重要线索。

第二天,吴贤带着这个想法,来到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。基金会的负责人听后眼前一亮:“这个思路太好了!比如陕西韩城的党家村,是明清时期的古村落,村里保存着很多明清时期的老宅和老物件,而党家村附近就有汉代的‘夏阳渡’遗址,是汉代黄河渡口的重要遗址,村民手里的老物件,说不定能为研究夏阳渡的历史提供参考。”

两人很快确定了“乡村文物守护计划”的第一站——陕西韩城党家村。基金会负责联系当地文物局和村委会,吴贤则负责准备文物鉴定工具和培训材料,还特意邀请了在秦岭考古队工作的李响一起参与,“李响有考古经验,还懂户外考察,能帮着记录文物信息,培训志愿者的野外文物识别能力。”

李响接到邀请时,正在整理秦岭冶铁遗址的铁工具资料,听到能参与乡村文物保护,兴奋不已:“哥,我早就想看看古村落里的老物件了!之前在秦岭考古,总觉得文物离生活很远,这次能走进乡村,帮村民鉴定家传文物,肯定特别有意义。”

出发去党家村的前一天,吴贤收到了丽江和丽娟发来的微信,她在微信里说,东巴文古籍展览在村里引起了很大反响,很多村民主动将家里的老物件拿出来,希望能帮忙鉴定,还有几位老人愿意捐赠家传的东巴文经书。“吴老师,您之前教我的文物保护知识,我都教给村民了,现在大家都知道要好好保护老物件,还自发成立了‘东巴文化保护小组’。”和丽娟的语气里满是自豪。

“太好了!”吴贤回复道,“乡村文物保护最需要的就是村民的参与,你们成立保护小组,就是最好的开始。以后要是遇到鉴定或保护方面的问题,随时跟我说,我们会尽力支持。”

抵达党家村时,村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,手里都捧着自家的老物件,有瓷器、铜器、玉器,还有一些明清时期的账本和书信。村委会的院子里,临时搭建的鉴定点已经准备就绪,当地文物局的工作人员正在维持秩序。“吴老师,欢迎来到党家村!”村支书握着吴贤的手,“村里的老人们早就盼着您来了,都想知道家里的老物件是不是宝贝,该怎么保护。”

吴贤刚坐下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就捧着一个青花瓷碗走了过来:“吴老师,您帮我看看这碗,是我太奶奶传下来的,碗底有个‘大清乾隆年制’的款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吴贤接过瓷碗,碗壁轻薄,釉面光洁,碗底的款识是“大清乾隆年制”的六字篆书款,字体工整,“老人家,您这碗是清代乾隆时期的‘民窑’青花瓷,虽然不是官窑,但品相完好,是不错的家传文物,平时要注意避免碰撞,别用洗洁精清洗,防止破坏釉面。”

老人听后高兴得合不拢嘴:“太好了!我一直以为这碗不值钱,没想到还是个老物件,以后我一定好好保护,传给孙子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,吴贤和李响每天都在村委会为村民鉴定文物,遇到有价值的文物,就详细记录信息,讲解保护方法;遇到普通的民俗物件,也会耐心地告诉村民它们的历史背景和民俗价值。“这不是普通的铜锁,是明清时期的‘暗门锁’,锁芯里有机关,只有用特定的钥匙才能打开,是当时大户人家常用的锁具,很有民俗研究价值。”李响拿着一把铜锁,给村民讲解它的构造和用途,村民们听得津津有味。

在鉴定文物的同时,吴贤还为村里的二十多名志愿者开展了文物保护培训,从文物识别、日常保养,到野外文物遗址的巡查和记录,都进行了详细的讲解。“大家平时在村里巡查时,要是发现有可疑人员在古宅或遗址附近徘徊,要及时联系当地文物局;遇到有人挖掘土地时发现老物件,要提醒他们不要擅自清理,保护好现场,第一时间上报。”吴贤一边演示文物记录表格的填写方法,一边叮嘱道。

培训结束后,志愿者们还带着吴贤和李响参观了党家村的古宅和附近的“夏阳渡”遗址。夏阳渡遗址位于黄河岸边,虽然只剩下一些残垣断壁,但仍能看出渡口的大致轮廓。“村里的老人们说,以前在渡口附近种地时,经常能挖到一些汉代的铜钱和陶片。”一位志愿者指着遗址旁的农田说。

吴贤蹲下身,在农田里仔细搜寻,果然找到几片汉代的陶片,陶片上有明显的绳纹,是汉代陶器的典型特征。“这些陶片说明,夏阳渡在汉代确实是重要的渡口,村民手里要是有从这里挖到的老物件,对研究夏阳渡的历史很有帮助。”他对志愿者们说,“以后大家在农田里干活时,要是发现陶片、铜钱之类的老物件,一定要好好保存,及时告诉我们。”

离开党家村的前一天,村委会举办了一场“乡村文物保护座谈会”,村民们纷纷表示,通过这次鉴定和培训,不仅知道了家里老物件的价值,还学会了保护方法,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村里的文物和古宅。“我们打算在村里建一个‘乡村文物陈列室’,把村民愿意展示的老物件集中起来,既能保护文物,又能让年轻人了解村里的历史。”村支书说。

吴贤听后非常欣慰:“乡村文物陈列室是个好主意,我们基金会可以提供一些展柜和保护设备,还可以帮你们设计陈列方案,让更多人了解党家村的历史和文化。”

离开党家村时,村民们都来送行,有的还特意带来了自家种的苹果和核桃,非要塞给吴贤和李响。“吴老师,谢谢您帮我们鉴定文物,还教我们保护知识,以后您一定要常来啊!”一位老人拉着吴贤的手,依依不舍地说。

驱车返回北京的路上,李响兴奋地说:“哥,这次党家村之行太有意义了!我没想到乡村里有这么多有价值的老物件,村民们对文物保护的热情也这么高。以后‘乡村文物守护计划’要是去其他地方,我还想跟着您一起去。”

“一定会的!”吴贤笑着说,“中国有很多像党家村这样的古村落,都藏着丰富的文物和历史故事,需要我们去发现、去保护。接下来我们还会去山西的平遥古城、安徽的宏村,把乡村文物保护的工作一直做下去。”

回到北京,吴贤刚把党家村的文物鉴定资料整理好,就收到了叶志远发来的微信,他在微信里说,新设计的龙泉青瓷茶具套装已经烧制完成,还在杭州的茶博会上展出,吸引了很多茶商和收藏家的关注,有几家国外的博物馆还特意联系他,想收藏他的青瓷作品。“吴老师,谢谢您的建议,让我找到了传统与现代结合的方向。现在龙泉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愿意学青瓷制作,我还收了两个徒弟,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,对青瓷特别有热情。”

吴贤看着叶志远发来的青瓷茶具照片,一套六件的茶具,器型简约大方,釉色是温润的粉青釉,茶杯的内壁还刻有细微的花纹,既美观又实用。“太好了!传统工艺的传承,就是需要这样一代代人的努力,你不仅自己坚守,还培养年轻人,这才是对传统工艺最好的守护。”他回复道。

接下来的几周,吴贤一边跟进“乡村文物守护计划”的后续工作,为党家村的乡村文物陈列室准备展柜和保护设备,一边协助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筹备下一站的乡村文物保护工作。期间,他还收到了青海洛桑大师的邀请,邀请他参加年底的热贡唐卡艺术展,“今年的唐卡展有很多年轻画师的作品,还有唐卡修复技艺的展示,您一定要来看看,感受一下热贡唐卡的新活力。”

吴贤爽快地答应了邀请,他知道,每一次文化交流,每一次文物保护,都是在为文化传承添砖加瓦。无论是乡村里的老物件、博物馆里的珍贵文物,还是非遗传承人的手工作品,都是中华文明的瑰宝,都需要有人去守护、去传承。

这天晚上,吴贤坐在守藏斋的院子里,看着满天繁星,手里拿着党家村村民送的苹果,心里满是温暖。他想起在党家村看到的一张张淳朴的笑脸,想起叶志远的龙泉青瓷,想起洛桑大师的热贡唐卡,想起秦岭考古队的伙伴们,这些人、这些事,像一颗颗珍珠,串联起他的鉴宝与守护之路。

他知道,这条路没有终点,还有更多的乡村需要去走访,更多的文物需要去保护,更多的传统工艺需要去传承。但他不畏惧,也不疲惫,因为他知道,每一次鉴定、每一次修复、每一次交流,都在让中华文明的火种更加明亮,都在让文化传承的道路更加宽广。

就在这时,手机突然响了,是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打来的:“吴老师,山西平遥古城的乡村文物保护工作已经准备就绪,当地有很多明清时期的票号账本和古民居构件,村民们都盼着您去鉴定,您看什么时候方便出发?”

吴贤站起身,望着远方的夜空,星星闪烁,仿佛在为他照亮前行的道路。“我明天就可以出发!”他坚定地说,心里已经开始期待新的旅程,期待在平遥古城遇见更多的文物故事,期待为乡村文物保护贡献更多的力量。属于他的鉴宝与守护之旅,还在继续,而未来的风景,必将更加精彩。

老烟枪在篝火旁磕了磕烟锅,火星子落在满是油泥的裤腿上,他却浑然不觉,只盯着手里那张泛黄的羊皮卷。卷上用朱砂画着弯弯曲曲的线条,像条冬眠的蛇,末尾处圈着个歪歪扭扭的“滇”字,旁边还写着“献王墓·雮尘珠”五个小字,墨迹发黑,像是用陈年血料调的。

“小三爷,这玩意儿靠谱不?”胖子凑过来,满手的牛肉干碎屑蹭到了羊皮卷上,被老烟枪一烟锅柄打开。“你小子轻点,这可是我那死鬼师傅用命换来的,当年他跟着马帮进滇西,就为了找这献王墓,最后就剩这张破卷儿从瘴气林里爬出来,没出仨月就咳血没了。”

我接过羊皮卷,指尖触到卷边粗糙的毛边,凑近篝火一看,朱砂线条旁还有些极小的符号,像是某种古代的图腾,又有点像山川走势。“老烟枪,你师傅没说这献王墓具体在哪儿?就一个‘滇’字,范围也太大了。”

老烟枪又点燃一锅烟,烟丝的焦糊味混着篝火的木柴香飘过来:“他只说在无量山深处,有片‘鬼见愁’瘴气林,林子里有座‘悬棺崖’,献王墓就在崖底下。但那地方邪乎得很,马帮里的老人说,进去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来,不是被瘴气毒倒,就是让崖上的悬棺里的东西缠上。”

胖子一听眼睛就亮了,拍着大腿道:“邪乎才好!越邪乎的地方越有宝贝,那雮尘珠可是传说中的神物,要是能拿到手,咱哥仨这辈子都不用愁了!”我瞪了他一眼:“先别想好事,无量山那地方我去过一次,地形复杂得很,而且瘴气林里的瘴气毒性极强,普通的防毒面具根本不管用,得先准备好解药。”

Shirley杨从背包里拿出一本泛黄的古籍,是《滇南异物志》,翻到其中一页,指着上面的插图说:“你们看,这里记载着‘鬼见愁’瘴气林里有一种叫‘青鳞草’的植物,用它的根茎熬成汤,能解瘴气之毒。不过这种草只长在瘴气林边缘的岩石缝里,很难找到。”

老烟枪点点头:“我师傅的笔记里也提到过青鳞草,还画了样子,叶子像鳞片,开白色的小花,根是暗红色的。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,先去无量山脚下的古镇采购物资,再找个当地向导,不然在林子里准得迷路。”

第二天清晨,我们收拾好行李,背着登山包、防毒面具、绳索、工兵铲等装备,坐上了前往滇西的长途汽车。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十几个小时,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了无量山脚下的一个古镇——青溪镇。古镇不大,一条青石板路贯穿全镇,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吊脚楼,家家户户的屋檐下都挂着红灯笼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。

我们找了家客栈住下,客栈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,姓王,皮肤黝黑,手上布满了老茧。听说我们要进无量山深处,王老板脸色一下子变了:“你们去那儿干啥?那地方可是禁地,前几年有几个外乡人进去寻宝,结果一个都没回来,最后还是村民在瘴气林边缘发现了他们的尸体,都肿得跟泡发的馒头似的,浑身是毒。”

胖子嘿嘿一笑:“老板,我们就是去山里采点草药,不是寻宝。”王老板显然不信,摇了摇头:“你们这些外乡人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。那献王墓的传说在这一带传了几百年了,谁都想找到雮尘珠,但那地方邪乎得很,听老一辈人说,献王下葬的时候,用了上千个活人殉葬,那些殉葬者的怨气都聚在墓里,谁进去谁倒霉。”

我见王老板知道不少事,便递给他一支烟,问道:“老板,那你知道‘鬼见愁’瘴气林里的青鳞草吗?我们需要找这种草来解瘴气。”王老板接过烟,点燃后抽了一口,缓缓道:“青鳞草我知道,确实能解瘴气,但那草不好找,而且瘴气林里不仅有瘴气,还有很多野兽,比如云豹、毒蛇,还有一种叫‘瘴蚺’的大蛇,能一口吞下个活人。”

“那你能不能帮我们找个向导?”Shirley杨问道。王老板犹豫了片刻,说:“镇上有个叫阿贵的年轻人,他爷爷以前是马帮的向导,去过无量山深处几次,对那一带的地形很熟悉。不过阿贵这几年不怎么带人进山了,他爷爷就是在瘴气林里被瘴蚺咬了,回来没几天就死了。”

我们按照王老板给的地址,找到了阿贵家。阿贵二十多岁,个子不高,眼神却很锐利,正坐在院子里打磨一把柴刀。听说我们要找他当向导,阿贵头也不抬地说:“我不进山,我爷爷就是死在那里面的,我不想跟他一样。”

胖子见状,从背包里拿出一沓钱,放在桌子上:“阿贵兄弟,这是定金,等我们从山里出来,再给你这么多。你就带我们到瘴气林边缘,找到青鳞草就行,不用跟我们进林子里。”阿贵看了看钱,又看了看我们,沉默了许久,终于点了点头:“行,但我只带你们到瘴气林边缘,里面的路你们自己走,而且我得先跟你们说清楚,那地方真的很危险,你们要是后悔了,现在还来得及。”

第二天一早,阿贵带着我们出发了。他背着一个竹篓,里面装着水壶、干粮和一把猎枪,走在前面,脚步轻快得像只猴子。无量山的山路很陡峭,两旁长满了茂密的树木和藤蔓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,形成一道道光柱。我们跟在阿贵后面,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,胖子走得气喘吁吁,不停地抱怨:“这破山咋这么难爬,什么时候才能到瘴气林啊?”

阿贵回头看了他一眼:“快了,再走两个小时就能到瘴气林边缘了。不过你们要小心,前面那段路有很多毒蛇,尤其是‘银环蛇’,毒性很强,被咬一口几分钟就没命。”我们听了,都不由得加快了脚步,眼睛紧紧盯着脚下的路。

又走了大约两个小时,前面的树木突然变得稀疏起来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,阿贵停下脚步,指着前面一片灰蒙蒙的林子说:“那就是‘鬼见愁’瘴气林,你们看,林子里的雾气都是灰色的,那就是瘴气,吸一口就会头晕眼花,要是吸多了,就会中毒身亡。青鳞草就长在林边的岩石缝里,你们自己找吧,我在这儿等你们,最多等两个小时,要是你们还不出来,我就先走了。”

我们谢过阿贵,拿出防毒面具戴上,小心翼翼地走到瘴气林边缘。林边的岩石缝里果然长着一些青绿色的植物,叶子像鳞片一样,开着白色的小花,根是暗红色的,正是我们要找的青鳞草。我们赶紧拿出小铲子,小心翼翼地把青鳞草挖出来,装进袋子里。

就在我们挖完最后一株青鳞草准备离开时,突然听到林子里传来一阵“沙沙”的声音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草丛里快速移动。我心里一紧,示意胖子和Shirley杨做好准备,握紧了手里的工兵铲。很快,一条水桶粗的大蛇从林子里爬了出来,全身覆盖着青黑色的鳞片,眼睛像两颗红色的灯笼,嘴里吐着分叉的舌头,正是阿贵说的“瘴蚺”。

“不好,是瘴蚺!”胖子大喊一声,举起工兵铲就要冲上去,被我一把拉住:“别冲动,这东西皮糙肉厚,工兵铲根本伤不了它,我们赶紧跑!”我们转身就往阿贵等候的地方跑,瘴蚺在后面紧追不舍,身体划过草丛的声音越来越近。

阿贵听到动静,回头一看,吓得脸色煞白,举起猎枪就朝瘴蚺开了一枪。子弹打在瘴蚺的鳞片上,发出“当”的一声,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弹痕,根本没伤到它。瘴蚺被激怒了,加快速度追了上来,张开大嘴,露出锋利的牙齿,朝着跑在最后的胖子咬去。
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Shirley杨从背包里拿出一把信号枪,对准瘴蚺的眼睛扣动了扳机。信号弹带着刺耳的尖啸声,正好打在瘴蚺的左眼上,瘴蚺痛得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嘶吼,身体在地上翻滚起来。我们趁机加快速度,跑到了阿贵身边。

“快,赶紧走!”阿贵大喊着,带着我们沿着原路返回。跑了大约一个小时,我们才停下来,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。阿贵看着我们,脸色还是很苍白:“我说过那地方很危险,你们现在相信了吧?幸好你们命大,不然今天就交代在那儿了。”

我们休息了一会儿,继续往青溪镇走。回到客栈后,我们赶紧用青鳞草熬了汤,每人喝了一碗,感觉浑身清爽了不少,之前吸入的少量瘴气也消散了。老烟枪看着我们,笑着说:“还是小三爷和Shirley杨有办法,不然今天咱们就成了瘴蚺的点心了。不过这也说明,献王墓确实在那瘴气林后面,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邪乎的东西守护着。”

胖子喝了一大碗汤,抹了抹嘴说:“管它什么邪乎东西,只要有雮尘珠,老子就不怕!明天咱们就进瘴气林,找到悬棺崖,挖开献王墓,把雮尘珠拿出来!”我摇了摇头:“不行,今天我们已经惊动了瘴蚺,而且瘴气林里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,我们得再准备准备,比如多熬点青鳞草汤,再做些防蛇虫的药粉,不然进去了也是送死。”

Shirley杨也点点头:“我同意天真的看法,我们不能急于求成。而且根据《滇南异物志》的记载,悬棺崖上的悬棺里可能藏着一些机关或者毒物,我们还需要准备一些破解机关的工具,比如洛阳铲、探杆、炸药等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,我们在青溪镇采购了大量的物资,熬了十几碗青鳞草汤装在保温壶里,又做了很多防蛇虫的药粉,还从王老板那里买了几捆结实的绳索和一把开山斧。阿贵见我们准备得这么充分,也有些动容,主动说:“我还是跟你们一起进瘴气林吧,你们对里面的地形不熟,有我在,能少走很多弯路。不过我话说在前面,要是遇到太危险的情况,我可不会硬撑。”

我们当然求之不得,连忙谢过阿贵。第五天清晨,我们背着满满的装备,在阿贵的带领下,再次向瘴气林出发。这次我们有了充分的准备,一路上小心翼翼,避开了毒蛇和野兽,顺利地进入了瘴气林。

瘴气林里的雾气很浓,能见度只有几米远,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臭味,让人头晕眼花。我们戴着防毒面具,喝着青鳞草汤,慢慢往前走。阿贵拿着一把砍刀,不停地砍着挡路的藤蔓和树枝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山神保佑,山神保佑,让我们平安通过这片林子。”

走了大约半天时间,前面的雾气突然变得稀薄起来,隐约能看到前面有一座高耸入云的悬崖,悬崖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悬棺,有的悬棺已经破损,露出了里面的骸骨,正是我们要找的“悬棺崖”。

“太好了,终于找到悬棺崖了!”胖子兴奋地大喊一声,就要冲过去,被我一把拉住:“别冲动,你看那些悬棺,排列得很整齐,而且悬崖上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地方,肯定有机关。”

Shirley杨拿出望远镜,仔细观察着悬崖:“你们看,悬崖中间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,应该就是献王墓的入口。洞口周围有一些奇怪的图案,像是某种图腾,可能是用来守护墓门的机关。”

老烟枪凑过来,看着悬崖上的图案,皱着眉头说:“这图案我在我师傅的笔记里见过,叫‘献王图腾’,据说只要触动了图腾,就会引发机关,比如射出毒箭、落下巨石之类的。我们得小心点,先找到破解机关的方法。”

阿贵指着悬崖下的一块巨石说:“我爷爷说过,悬棺崖下有一块‘镇崖石’,石上刻着破解机关的方法。我们去那块石头看看。”我们跟着阿贵走到巨石旁,巨石上果然刻着一些古老的文字和图案,Shirley杨仔细辨认了一会儿,说:“这些文字是古滇国的文字,我能看懂一些,上面说,要想打开献王墓的入口,需要用‘活人血’祭祀图腾,而且必须是处子之血,不然就会引发机关。”

“什么?要用活人血?还是处子之血?”胖子瞪大了眼睛,“这也太残忍了吧?咱们去哪儿找处子之血啊?”我也觉得很为难,看着Shirley杨说:“有没有别的办法?比如用动物的血代替?”

Shirley杨摇了摇头:“古滇国的祭祀仪式很严格,必须用活人血,而且必须是处子之血,不然根本没用。不过你们看,图案下面还有一行小字,说如果没有处子之血,也可以用‘雮尘珠的替代品’,比如用一颗成色极好的红宝石,因为红宝石的颜色和血液相似,而且在古滇国,红宝石也被视为神圣之物。”

我们听了,都松了一口气。胖子从背包里拿出一颗红宝石,这是他之前在古墓里捡到的,成色极好,红得像一团火。“幸好老子还留着这玩意儿,不然今天就白来了。”胖子得意地说,拿着红宝石走到悬崖下的图腾旁。

图腾是用石头雕刻而成的,上面刻着一个狰狞的献王头像,头像的嘴巴张开,像是在等待祭祀。胖子按照Shirley杨的指示,将红宝石放进了献王头像的嘴里。就在红宝石放进去的瞬间,悬崖上突然传来一阵“轰隆隆”的声音,中间的洞口慢慢打开,露出了一条黑漆漆的通道。

“太好了,墓门打开了!”我们兴奋地欢呼起来,拿起装备,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通道。通道里很宽敞,两旁的墙壁上刻着一些壁画,描绘着献王生前的生活场景和祭祀仪式。壁画的颜色很鲜艳,像是用某种特殊的颜料绘制而成,历经千年依然没有褪色。

走了大约十几分钟,通道突然变得狭窄起来,前面出现了一道石门,石门上刻着“献王墓·禁地”四个大字,旁边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。老烟枪拿出工兵铲,想要撬开石门,被Shirley杨拦住:“别用蛮力,石门上肯定有机关,要是触动了机关,我们就完了。”

Shirley杨仔细观察着石门上的符号,突然眼前一亮:“我知道了,这些符号是古滇国的数字,按照一定的顺序排列,就能打开石门。你们看,符号的数量正好是九个,对应着‘九宫格’,我们只要按照‘戴九履一,左三右七,二四为肩,六八为足,五居中央’的顺序,按下对应的符号,就能打开石门。”

我们按照Shirley杨的指示,依次按下了石门上的符号。随着最后一个符号被按下,石门缓缓打开,里面露出了一个巨大的墓室。墓室的中央放着一具巨大的棺材,棺材是用金丝楠木制成的,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,周围还放着很多陪葬品,有金银珠宝、青铜器、玉器等,闪闪发光,让人眼花缭乱。

“我的妈呀,这么多宝贝!”胖子兴奋地冲了过去,就要去拿陪葬品,被我一把拉住:“别乱动,献王墓里肯定有很多机关,这些陪葬品说不定就是陷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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